新年礼物

时间：2022-05-04  来源：  作者：  浏览次数：

  

阿玲在一个商业家庭做保姆。每天收拾完房间，她就过街去买菜。

路过一个低矮的出租屋时，她总是留意那个捡破烂的老头。老人六十多岁，驼背，弯着腰，手里总是拿着一个编织袋。他住的房子很小，只有巴掌大的窗户，一年四季都没有阳光。阿玲心地善良。每次看到老人端着一碗白水，拿着一个干馒头吃咸菜，她都忍不住心疼。于是，她每天下楼的时候，都会拿一些旧报纸、空罐子、啤酒瓶卖给老人，还会给他带一些主人家吃不完的剩菜。对老年人来说，这是美味。

这位老人很穷。小屋里除了一张破席子和一堆破烂外，什么也没有。他独自一人，对阿玲的回报是一个谦卑的微笑。偶尔，他捡起一串玻璃珠，满心欢喜地送给阿玲。阿玲留了下来，但从来没有穿过。那是哄孩子的东西。老人和她乡下的父亲一样，把她当孩子看待。

春节过后，做生意的一家人去海南旅游，和阿玲一起看房。他们付给阿林两倍的薪水。

老人承受不了路费，没有回老家。他经常带着那个破旧的编织袋出现在各个小区，生意看起来不错。他不仅捡门口的塑料制品和纸箱，还把门口扔的垃圾倒进垃圾箱。阿玲看着他在寒风中一瘸一拐，花白的头发摇摇晃晃，鼻子有点酸。

阿玲织了两条围巾，是纯羊毛的，织的很紧密。一个是给我父亲的，一个是给老人的。也许他没有孩子，但现在是新年，他应该得到新年礼物。

第一天早上，阿玲早早起床，做了两碗饺子。她悄悄走到老人门口，把塑料袋包着的围巾挂在门上，在门口的保温桶里放了一碗饺子。

玲在鞭炮声中又睡了。过了一会儿，她听到了敲门声。凌大吃一惊。她打开门，那个捡破烂的老头站在门口，他的脸像一朵盛开的菊花。

“我，我打听了很多人，知道你住在这里。”老人的笑容依旧谦卑。

“我能为你做什么？”阿玲问。

“新年快乐，终于可以送你礼物了。”老人搓着手说：“不知道哪个好心人给了我一条围巾。织的那么好，那么密，用的时候都给我毁了。你天天出去买菜，围起来挡风。”

阿玲看到自己亲手织的烟灰色围巾，像宝贝一样捧在老人手里。她的眼神有些模糊，老人还在笑：“有热腾腾的饺子，很好吃。我送你半碗。”

凌低下头，老人粗糙的手裂开了，饺子还冒着热气。

周西海/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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